章非云盯着桌上令人毫无胃口的饭菜,良久无语。
“过去的事了。”她并不想多提。
祁雪纯一看车牌,就认出是司家的,再看前排位置。
医生摇头:“不能做手术的话,只能等它自行消散。从理论上来说,它是会被身体慢慢吸收的。”
祁雪纯想起司俊风开锁那晚,他们回到房间后的情形。
事情好像解决了。
她没再约定时间,转身就走。
这就是命。
“消炎药?”
“我们报警,司家的人,章家的人都派出去找,好几天没有结果,”好多年前的事情了,司妈回想起来,仍然心痛不已,“我每天都强撑着,橡皮筋撑到了最大的弹力,随时都可能绷断……好在他回来了,自己找回来了。”
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,“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,你快拿钥匙过来,看看情况。”
“不要觊觎我的女人。”司俊风出声警告。
她悄然溜出他的怀抱,来到司妈的床前。
他心头既欣喜又发愁,刚才看来,祁雪纯好像是生气了。
“我明白了,”祁雪纯若有所思,“你们家的传家之宝一定很多,送一两件出来不心疼。”
嗯,现在是中午一点五十分,他开始期待晚上了。